监连姓氏都一模一样。
从那天起,她开始频繁地去找他。
她把自己无所适从的惶恐、孤独,全部都倾注在他身上。
她编了个说法,告诉他另一个世界的故事,说这世上有一个地方,有高楼铁马,有手机电脑,有她曾经拥有的一切。
“陛下说的……奴才听不懂。”他垂着眼,专心致志地为她剥葡萄。
“没关系。”她抓住他的手腕,眼睛亮晶晶:“你只要听着,只要存在就够了。”
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忘了真正的自己究竟是谁。
后来她意外登基了,第一道旨意就是提拔他为东厂提督。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被阉奴迷了心智,只有她知道——
她只是太害怕那种谁都不懂她,谁都不知道她是谁的孤独了。
可裴燕洄终究不是小说里那个对女主忠心又痴情的纸片人。
他有野心,会变心,会背叛,会亲手喂她喝下那些掺了毒的药。
就像现在,她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龙榻上,撕咬着他:“裴卿,你说……你与朕,到底谁更可悲一点?”
——她靠一个替身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而他,连一个替身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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