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用，在这种层级的博弈之中，对的也可以变成错的，错的也可以变成对的，只有见血了才会成为不可辩驳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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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其实可以随便找个学生杀了，效果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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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意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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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问道：“你不会连这个都没想到吧，还是心里没13数觉得真的能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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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意：【他们还是孩子，他们没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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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认认真真地看了她一会，然后轻轻叹了一声：“我们也是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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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陆意：“那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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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意平静地看向她：【你不该出生的，我也不该出生，我们族群的存在就是个错误，我们得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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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皱眉：“你居然把我们悲剧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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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结于我们自己，我之前总觉得你脑子有问题，没想到你的脑子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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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意弯了弯眼睛，像是在笑，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有点朦胧了，于是没再和621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我好累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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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思考就不会累了。”621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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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停止过思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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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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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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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累的，但是我和你不一样，陆意。”621说道，“你的脑子思不思考都一样，因为你找不到出路，但是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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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其实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这些不被认可的怪物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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