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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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沉默两秒，开口道：“你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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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知道自家这个侍卫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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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挺独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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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他抬眼，语气平淡，“你最近对我很不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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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冷汗直流，听完这句话连忙开口解释道：“怎么可能啊大人，就算不满我也不可能教喜鹊这种话啊，最多就是背后……咳咳咳，反正这绝对不是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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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恨不得赌咒发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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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说这鸟成精了？自己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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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那些鸟雀主要是十一在喂养，其他人伺候不来这群小祖宗，连靠近都很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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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要找罪魁祸首，除了自己还真推不出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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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十一准备绝望地顶下这个黑锅时，眼角瞟到了桌面上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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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十一开口道，“一定是那个接头的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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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信誓旦旦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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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只鸟雀都有自己专门的路线，这只喜鹊算是刚上任，目前除了他以外就只接触过时家那个女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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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保证自己绝对没在喜鹊面前说过这话，倒不是说他多有教养，平时不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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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他骂的比较脏，白痴这种毫无杀伤力的词汇，他归类为骂了也是浪费口水的范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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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除了他就是剩下那个女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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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顾渊停顿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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