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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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拿到回信的十一取出纸卷，摊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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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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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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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古代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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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字条之后，十一盯着正在她脚边蹦蹦哒哒的小麻雀，小麻雀眨着豆豆眼回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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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蹲下身，两只手捧起它，紧盯着它的豆豆眼，沉声开口道：“小宝，你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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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从那个女探子那里学什么不该学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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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麻雀左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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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感觉不太保险，连带着白痴在内，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需要打码的话语，随后紧紧盯着小麻雀，看小麻雀会不会重复其中的某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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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麻雀右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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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猛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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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这小家伙没学什么不该学的东西，这下不用像它大哥那样被迫下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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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乐滋滋地转过身，回头一看，面色难以言喻的顾渊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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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被他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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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顾渊的身影不太显眼，他站在院子的角落里，笑着看十一，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不算太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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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你教的，对吗？”顾渊缓缓开口道，他看了一眼十一，又看了看被他捧在手中歪头的小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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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顾渊点点头，转身离开，“帮你清理鸟舍的那些下人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以后从喂食到清理鸟舍这些小事，就由你一手包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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