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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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闻冷瞥着她哼笑，“原来我只是你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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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燃咽着嗓，声音终于软下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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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刀子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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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喜欢听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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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闻凉凉一笑，吐出烟圈，目光像是忽然失去了焦点光，肩膀难掩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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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燃从没见他如此落寞过，一瞬间窒息到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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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簌簌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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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不住，只能半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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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闻以为她在愧疚，心在那瞬疼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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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一直知道的，这姑娘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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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平时有些忽略她了，她也从不耍脾气，对他没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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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巧到，薄祁闻从没想过她会主动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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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天就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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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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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喜欢强求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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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真把她拴在身边，最后又什么都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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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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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沉默须臾，薄祁闻忽然开腔，喃喃笑道，“好聚好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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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点着头，像在赞同温燃提出的分手有多明确，却不知道温燃那刻的心早就碎成了千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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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闻看向她，说，“想好退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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