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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闻又怎么可能放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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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擎把车就停在几米远的路边,他背着她走了几步就把人卸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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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燃挣扎累了,一坐下去就瘫倒着,头顶着另一边的车窗,整个人毫无形象,凌乱得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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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暖气很足,馨香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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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闻怕冷热交替让她感冒,打算把她身上的两件外套都扯下来,顺便再摘掉她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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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试图帮她脱下她自己的外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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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燃始终都不愿意,在薄祁闻第三次哄着她触碰她的时候,她突然别过头缩在后座的另一头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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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薄祁闻很少见到温燃哭,除了那两次“分手谈判”,而像眼前这种,小孩子一般的哭法,更是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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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闻手臂就这样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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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刚到二十三岁的,对他来说尚且稚嫩的年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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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不可遏制地柔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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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闻喉结微滚,鬼迷心窍一般,试探着把手伸过去,牵住她藏在外套袖子里冰凉的手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