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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数语,让场面从十分尴尬,变成万分尴尬。
“这丫头……有病吧?怎么疯疯癫癫的?”来凑热闹的外乡人窃窃私语。
“你们有所不知,”站在旁边的本地人小声解释。
“这阿香啊,跟了老厨子十年,尽学了一手好厨艺和虚无缥缈的大道理。至于那些个人情世故的小道理,全是自个儿看话本瞎琢磨的。离经叛道的歪理多得很,一般人还真架不住她。”
米铺张伯张婶念着阿香是个孤女,平日里两家也经常互相帮衬,这会儿若是跟众人闹僵,往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连忙开口打圆场。
“里正,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阿香一个女娃子,自己在镇上讨生活,实在是不容易。这次能否看在我们的薄面上,通融一二?”
“是啊是啊,你看这孩子,一激动人都傻了,怪可怜的。要不,让她整点别的彩头?”
里正本也无意为难,见此情状,正好借坡下驴。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把手一摆道:“罢了罢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便破例一次,鹅王免死。”
阿香闻言大喜,对着里正和周围的乡亲们,连连鞠了几躬:“多谢里正开恩!多谢各位叔伯婶娘高抬贵手!”
“但是!”里正话锋一转,“规矩不可废!鹅王宴虽免,但彩头不能丢!”
“范香,你今日坏了大会的规矩,需得自掏腰包,为全镇父老摆下宴席,以作补偿。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阿香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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