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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昏迷着,牙关紧闭。
她得用勺柄,费力地撬开他的嘴。
再用小小的汤匙,一点一点地把苦涩的药汁灌进去。
喂完药,她还要给他擦洗身子,给那些伤口换药。
三天下来,阿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双眼里布满了血丝。
而那个男人,退了水肿,眼见着倒是一天天好起来。
从初见时白生生的走地鸡,渐渐有了气色,变成肌理紧致、手感筋道的上等牛排。
食肆的生意完全停了,三年积攒下来的五两碎银子,也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坐在柴房门口的石阶上,抱着狮头鹅,望着天上的残月发呆。
心里,不是没有后悔过。
这是何苦来哉?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他若是醒了还好,若是就这么死了,自己不但人财两空,以后这食肆也没人敢来了。
可十年前,若不是师父一碗剩饭,将也是这么命在旦夕的自己,从鬼门关给捞了回来,现在世上哪里还有她范香呢?
就连范香这个名字,也是师父,看她连剩饭都吃得那么香,给取的。
饭香,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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