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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这间久未居住的小屋,他又将柴言的尸体送了出去。
半年来,颜欢在大漠深处种下树苗,与苍茫天地为伴。
习惯了那种寂静深远的感觉,每一声风动、每一寸沙移都如天地脉动般清晰的静谧。
而今再见这异人圈,充满了令人厌倦的俗气,各方的勾心斗角、权势争夺,真如一场冗长无味的戏。
颜欢坐在桌前托着腮,朝窗外望去,突然觉得这圈里的一切,真不如寻常百姓的家长里短。
“一个想复刻甲申之乱,一个贪心不足,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对面都主动找上门了,咱也不能闲着,就去会一会这两位吧。”
自南华山见了万千道途,颜欢再见甲申之乱和八奇技,也不过沧海一粟,这场祸乱七十多年的余波,差不多也该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