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 都是流氓

买卖这么好做，坐个火车都能捡着个傻子。”洛轩在电话那头笑着说。这笑声和四年前没有多少变化，徐笑天都能想像出来洛轩笑得眯缝着的眼睛和有点皱起来的鼻子，心里被各种不是滋味填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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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洛轩东拉西扯了一阵，徐笑天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无论如何，这次他都不能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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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厢里时，徐笑天惊讶地发现，刚才还分别坐在两个下铺上的大叔大妈居然都已经爬到了自己的铺上去了，这是他上车以来，第一次坐在空荡荡的下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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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坦！”徐笑天躺下去，小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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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一人一脚就上去了。”谭哲在对面也小声说了一句，眼睛都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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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笑天坐起来，看着谭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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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呢，什么都信。”谭哲闭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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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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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笑天觉得如果自己真去了星悦实习，真碰上这么个经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谭哲对自己还算和气，也逗个乐子，可之前他的态度的确是让人吃了一惊的，这种忽冷忽热的性子，要真是个领导，估计没几个人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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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笑天拿出手机，给乔杨发了条短信：你明年实习，是听学校安排还是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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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杨很快回复：傻b才要学校安排那个要倒了的破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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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笑天乐了：那意思你有不傻b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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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计划是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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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杨的这条短信发过来，徐笑天差点喊了起来，操，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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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个蛋，你去烤地瓜都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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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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