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1 挺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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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谭经理的客户。”于佳声音低不可闻，但还是让徐笑天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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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笑天没想到谭哲会把自己的客户拿出来给陈辉，一下压力大得他有点吃不消，他这段时间已经对谭哲的客户相当了解，他手上全是大客户，随便分几个出来，就能让一个普通销售当月业绩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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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不会有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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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笑天一直郁闷到中午吃饭也没缓过劲来，几次想直接找谭哲问问，又觉得有点冲动，把劲给压了下来。弄得一顿饭也没吃舒服，他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嫩了，没弄明白谭哲的用意也就算了，这件事居然能把自己折腾得一上午都没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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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是决定去问，死也得死得明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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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谭哲就回了他一句话，我的客户那么容易搞得定么，你以为当初我不说话，肖大老板能跟你谈入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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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哲是老狐狸，太坏了，徐笑天一边惊讶一边幸灾祸地给自己的客户打电话联系感情，心情爆好。谭哲表面上把好客户都给了陈辉，人人都觉得他仁之义尽，最终陈辉却一个客户也拿不下来……谭哲也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哪，说是没有偏向，结果还是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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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一个月，徐笑天跟嗑了兴奋剂似的，每天忙得团团转，但头一回觉得累得跟二傻子似的却没有不爽，心情挺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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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最大的乐趣不是下班回家见到洛轩，而是上班时间抽空溜号到肖伟泽画廊外面，给洛轩打个电话，然后俩人到边上冷饮店坐着聊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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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都是有点变态的。”徐笑天嚼着冰块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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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非得每天上班时间偷一次情才觉得生活美好。”洛轩低着头拿着支笔在本子上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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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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