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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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真当上首领夫人,报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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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沉默太久,迟珀的语气有些不耐:“别让我说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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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凶,肯定是寻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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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耗着也不行,迟珀是兽人,这个门都不够他用一次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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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浼深呼吸了下,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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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一瞬间,他就感觉手臂一紧,旋即便被男人牢牢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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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迟珀矮了一个半的头,下半张脸埋没在男人肩窝里,耳边是男人急促而温热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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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珀抱的很紧,但又不会让瓷浼觉得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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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抱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般,又恨不得将他融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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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珀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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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瓷浼不由愣了愣,他犹豫着回抱住迟珀,嗓音温温软软的,又有些小心翼翼:“你、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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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没得到回答,在瓷浼紧绷的神经松懈了点后,他听见男人闷闷的声音响起:“瓷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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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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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杀了巫从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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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珀语气平静,仿佛只是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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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瓷浼被吓到了,几乎是下一秒就反驳道:“不可以动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