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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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额头相抵，鼻尖相碰，嘴唇相隔只有几毫米，“……果然这种方式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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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子哑地像是被砂纸磨过，简直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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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彦宏突然闭上眼睛，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喃喃地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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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瑞听不明白，嘴唇碰着他的耳廓，轻声问道：“为什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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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彦宏就像个锯嘴葫芦，半天之后抬起头来，“等以后解释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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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瑞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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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想腻歪，忽然脸上一痒，陈嘉瑞下意识地抓脸，抓着抓着觉得黏糊糊的，手指拿下来一看，上面竟然有一滩血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