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给喻向烛修一修指甲,此刻他的背上已经被抓的甚至有点惨不忍睹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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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被抓成这样怎么说也是他咎由自取。
喻向烛显然是已经到了极限的地步,微微有些失神的仰着头,眼角难以避免的滑落生性眼泪。
不成调的破碎又婉转的音节从他唇中不断溢出,连喻向烛自己此刻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伸了一点舌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