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挨打过后满身是伤,几乎连着一个星期都不能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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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大姐江克柔每次都等母亲睡着后在夜里悄悄爬上阁楼,姐姐总是一边涂药一边嘱咐阿行不要再招惹母亲。阿行感觉不到疼痛却能感觉到棉签蘸着药液涂在伤口上的冰凉触感,姐姐总是一边嘱咐阿行一边哭鼻子,阿行涂多久的药她就要哭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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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被母亲处罚过后一周之内的每个清早,江克柔都会端来一盆温水和毛巾帮阿行擦拭身体,伤口通常很密集,江克柔便润湿毛巾缠在指尖挑皮肤完好的地方擦拭,阿行有时会觉得姐姐是用毛巾在自己背后玩闯迷宫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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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下午放学回来时身上的衣服经常会粘住伤口,江克柔会让阿行趴在床边,她则弓着脊背小心翼翼地揭开粘在伤口上的衣料,通常这种时候都难以避免渗血,江克柔就一边抽抽搭搭地哭一边继续帮阿行揭开粘在皮肤上的衣物,河笙每次见到姐姐捧着许多带血的棉签迈出阁楼,便会笑她护理经验这么足不如将来到医院当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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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今天格外认真地在浴室里好好洗了个澡,她知道在白家没有人会像大姐那样仔细地照顾受伤后的自己,她知道自己即将细细体验一场彻骨的疼痛,这一次意识不会自动从身体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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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洗完澡之后披着浴袍静静站在墙角等待来自何千舟的疾风骤雨,她闭上眼睛幻想何千舟那双细长而白皙的手掌如何高高举起,她幻想藤条在空气中嗖地一声划过耳畔的锐利声响,她幻想藤条像长了一排细密牙齿般嵌入皮肤,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将再一次被食人鱼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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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千舟回来路上那双紧攥得几乎可以看得见骨头颜色的手掌,令阿行在内心提前做好今天可能会死在白家的准备,她会好好接受惩罚,她不会做出任何抵抗,只因为那个人是何千舟,阿行心甘情愿死在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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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千舟提早服用过使情绪平稳的药后推开小世卧室的房门,只见阿行穿着浴袍背对着自己像一颗树般站在墙角。何千舟见这情形蓦地想起了年幼时的小世,每次小世调皮,何千舟都会把小世拎到墙角象征性地罚站三分钟,那以后每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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