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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如愿后来渐渐对此类日常上演的男女之事习惯到麻木,江克柔也无需在母亲的逼迫之下带着两个妹妹去户外躲避。母亲但凡想做什么只需将卧室一锁,阿行三四岁时经常能听到母亲在卧室里忘情的喊叫,她们经常能看到各种男人轮番出现在家中的浴室,那些汗毛浓密的小腿令江克柔心中作呕……最令人感到讽刺的是,阿行父亲葬礼上出现了好几个母亲的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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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已经找祁老师道过歉,祁老师说她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河笙在这个时候传来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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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克柔将手机放回口袋对着冬日里近似乎透明的江面做了一个深呼吸,她时常觉得“姐姐”两个字很沉重,“姐姐”这两个字不仅意味着被妹妹们赋予尊重,同时还意味着永远被剥夺孩子气的资格,江克柔时常觉得自己被这个名头压得喘不过气,她一生也甩不掉这个钉在骨头上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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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克柔不知该如何消解心中越积越深的无力与疲惫,她在生活中找不到任何能予以自身力量的支点。江克柔在阵阵江风中微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就此长眠于青城雪白的冬季,她在迷蒙中感到一阵脚步声正在向自己身后靠近,那人走到近处停下脚步,江克柔先是听到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继而鼻腔里依稀闻到一股熟悉的烟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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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江克柔睁开眼伸手接过月隐从背后递过来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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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柔……”月隐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咔擦一声为江克柔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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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剪的短发?”江克柔惊讶地发现月隐鸭舌帽下竟是一头利落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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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头疼的时候一口气减短了长发,人果然轻松了许多,你觉得我短发有没有阿行俊气?”月隐为自己点了根烟,落座在江克柔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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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与你是两种风格,即便你剪了短发看起来也比阿行柔和许多。”江克柔摘掉月隐的鸭舌帽侧过头细细打量,随后眯着眼感慨,“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再也不会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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