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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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听到这句话头猛地转了回来，眼圈像是更红了，紧紧盯着身上人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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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林臻水光潋滟的眼睛，落日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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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身为神灵就跟林臻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从前是因为她并没有搞清楚对林臻的感情，在极昼地狱里的时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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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挡在她面前，她忽然就觉得好像这孩子在这些年不在她身边的日子里已经变了许多，但是具体是哪里变了她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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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游历尘世十几年，但她对人类的感情其实还是知之甚少，她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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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她抱起她的时候，已经很难再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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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可以依旧我行我素拒绝去思考这个问题，她就依然是那个无牵无挂存于世外的旧神，依然可以冷眼旁观这人世红尘，不沾染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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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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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舍不得。多年前那个小女孩几乎只是几个瞬间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倔强固执的少女，太快了，人类的生命简直太快了，她不想让她遗憾地过完这短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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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快乐就好，永远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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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虽然她已经将她与那些脏污隔绝开，但依旧防不住那些无孔不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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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做错了吗？落日第一次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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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看了她半响，在林臻有一次躲避开视线的时候忽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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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怀疑你自己，也不要听别人和你说，你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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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转过头，总觉得落日的眼神有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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