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本原本写了几页的书页上的字句正在消失，像是被无形的橡皮擦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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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没关系吗？您有赢的把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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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启托腮思考了一阵，果断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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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系统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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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赢下来的把握。”主神候选者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不是那种特别厉害的作者，不能写出草灰蛇线的故事，也不能一直将故事主线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真要说起来，我大概只能算是寂寂无名的作家罢了，不一定能赢过被看好的漫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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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能解：【那您为什么要选择写故事作为您的能力？】它原本以为能拥有这样述说故事能力的人，总该是擅长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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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启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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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意识地卷了卷身下的白云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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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才慢吞吞说：“因为故事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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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第一句说出口就拥有了倾诉欲，后面的话变得连贯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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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随着力量增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视角，却也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情感。我无法感知普通人的情感，也无法解他们的悲欢喜乐了。可是这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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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人类，他是从人类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无论是不是主神候选者，是不是在世界间穿梭的收集者，他不想忘记过去的自己，也不想忘记曾经能够体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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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人是无法温柔地对待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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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启垂下金灿的眼眸，松开揪着白云的手，“这样下去，我不仅将不再是人类，还会变成毁灭一切的怪物。或许不是我故意想要这么做，但没有情感，不能解他人，不去控制自我的强者，即使是好意，也会导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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