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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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时间还不够漫长，那个人曾经留下的记忆烙印还未消散，以至于提起，都像是在指尖被什么烫了一下，一碰就灼人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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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的吵闹暂停，同门的两人短暂的重聚，便没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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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初分道扬镳的无声一样，这一次他们也没有刨根问底，追问对方如今走在怎样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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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能彼此问候关心的关系，不是针锋相对到你死我活的关系，也不是萍水相逢淡然如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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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失去了关键的那个人后，他们连向对方询问近况，都变成一种奇怪的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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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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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咒苦和裘怜真各自回到这场宴会中，避开彼此，宛如两滴不能相容的油和水，在这场热火烹调的宴会里静静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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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莫咒苦如愿收到了来自贵族的邀请，不止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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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愿意招揽他，提供给他各项优待条件，包括他需要的情报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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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条件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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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归属于贵族，成为他们驱使的一柄刀，无论做出什么指示都要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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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由换取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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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咒苦攥着那些邀请函，想要将它们扔进垃圾堆，脑子却一瞬闪过许多画面，他分不清那些到底是什么，但终究没能将它们扔开，只收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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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如果真的没有办法，如果真的不得不这么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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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那么多如果？他用力捏紧纸张，又不甘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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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不容易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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