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天沉默良久，说道：“对不起，我那个时候真的太想往上走了，我不想继续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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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山打断他：“没事的，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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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门口擦肩而过，楚秋山微微偏了偏头，那是个下意识的逃避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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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天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身形颓废地走出门，只听楚秋山突然叫住他：“路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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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天像是期待很久，毫不犹豫地回了头，眼里带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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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再来一次，你还是会这样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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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他很早就想问了，从遇见路远天那一刻，看着他偏执又可怜的模样，看见他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走的时候，楚秋山无数次想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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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不舍得他，那当初为什么要走得这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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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今夜氛围正好，楼道的灯亮了下去，楚秋山借着玄关处模糊不清的光影问出困扰他多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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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天站在原地，静默如流光一般在二人身周打转，他眼里那点光并未消失，一字一句缓缓道：“会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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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再来多少遍，只要我能得到那样的机会，我一定会抓住它，直到我成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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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路远天是这样的人，其实楚秋山早就知道，他是一个固执又自我的人，只要他选定一条路，就会埋着头朝终点一直走一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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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山突然长吐一口气，说不出是如释重负还是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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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恐怕路远天说哪种答案他都不会满意，这是一个无解的题目，走哪边都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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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天似乎看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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