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知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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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控制不住留痕迹就算了，这次挑个这么显眼的地方，咬这么大个牙印，难说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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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左明亦的下巴，泛白的唇上沾着他的血，显得左明亦此时更像只幽怨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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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亦望着李今桉，眼睛里有些茫然无措，而后再次陷入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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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今桉意识到这样的刺激无法撬开左明亦的嘴，不再是他一激就全盘托出的单纯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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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个要求做交换，告诉我，展星白没有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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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空间里，左明亦小小的眼神躲闪也很明显，他绕开李今桉的眼睛，说了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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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研究陈阳嘉这样的人形异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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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亦喉结动了动，目光终于对上李今桉的眼睛，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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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告诉我？”李今桉将左明亦的下巴抬起，十分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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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左明亦仍没有要说的意思，李今桉凑近他，压低声音警告：“你刚刚自己说的，伤好就告诉我，等会儿我就去涂药，涂完药你就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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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左明亦拗不过，想要故技重施，继续闷头当据嘴的葫芦。可惜脑袋还没低下去，李今桉两手拖着他，迫使他继续抬头跟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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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计划关于我吗？”李今桉用精神力控制了他，左明亦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通红的眼眶里忽然蓄满了泪水，等到他点头“嗯”了一声时，眼泪直直地砸向李今桉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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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今桉望着那滴顺着掌心缓缓流向他腕处，莫名想笑，却也忧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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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左明亦是会哭的人，之前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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