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俩也太不懂事了，场里的工作名额哪里是我随便能安排的？都得走程序，走程序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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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们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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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起孙子的手扭头就走，还不忘阴阳怪气道：“如松啊，你可得好好读书，别像他俩这么不懂事，就知道顶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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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教养。”最后这句她压低了声音，只有被她拽着走的陈如松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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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如松没吭声，扭头看向那两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小孩，被奶奶又拽了拽才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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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平野看着蔡红梅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仰头问霍东岳：“爸爸，我不懂事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