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卢绛心情好了许多:“那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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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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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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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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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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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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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卢羡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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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景凉轻叹了口气,“挺符合你的处事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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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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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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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有点自私?我不想再插手管何家的那些事情, 姥姥也许是真的有几分关心我, 可我知道她想利用我的身份对黎花母子做出反击,替自己的女儿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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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不是已经很明白了?纠结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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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卢羡他……好像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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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算是好人吗?”景凉不免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我也做了一些不道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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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绛默了许久, 才说:“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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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不一样?跟他们不都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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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 你做什么都是有由的, 我知道的。而且你也没有真的损害无辜之人的利益,只是用的办法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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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双标,”景凉笑容渐深,“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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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绛脸上一热, 一半羞耻一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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