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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柯这时终于拾起了被抛在脑后的谨慎,离前面的男人稍微远了些,如果碰到不对劲的地方还能反应过来。
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且柯踩着脚下炸起几根毛的脑袋的影子走着。
他想到这不由得一笑,麦色手臂青筋缠绕,喉咙吞咽两下,随即是浓浓的满足感。
她那时没有怕他,是不是对他有好感啊。
而那边正在被念叨的且柯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咕哝了两声便又睡了过去。
——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发出呲啦一声,刺耳极了。
且柯从不让他打扫她的屋子,但神经大条的她却从没锁过门,这也方便了男人过于放肆的举动。
低沉的呜咽声,好似野兽幼崽含着母亲乳头发出的满足声。
尺寸夸张的鸡巴兴奋得弹跳着,上面盖着一件裙子,是且柯的校服,藏青色的布料被湿润的前液洇湿,却因为过于深的颜色看不出一点痕迹。
校服是被洗过的,残存的味道淡得可怜,他抬头望向少女昨天还睡过的大床。
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现在颇有些望梅止渴的意味。
身形夸张的男人窝在墙角撸弄着身下肉茎,俊秀的面庞滚下汗珠,额发帖着皮肤,很是色气。
贪婪的眼神死死盯着仿佛还有温热痕迹的床。
闻一下,就闻一下,应该没有关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