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针脚,这花纹,都是孩子娘亲亲手绣的。我不会认错,这就是我的孩子。”他擦了一把眼泪:“霜儿,你去安排房屋下人,让……哎,你叫啥?”
“咳,敝姓越,单名深字。原来你叫霜儿。这名字很好,不至于太阳一出来就没影儿了。”
说完他定定看着明霜,仿佛在期待她有什么反应。
明霜没有任何反应,只觉得古怪,以及他目光招人讨厌。
说什么呢?驴唇不对马嘴!还有谁让他叫霜儿了?他也配?
“爹,先别急着定论。我问你,”明霜冷冷盯着越深的眼睛,虽然不明白他的目光怎么那么腻味,但还是勇敢地直视:“护腕也许是你捡来的。说说看,祖籍何处,几岁和家里失散,如何流落到桐城?”
明老爷有点紧张,刚要阻拦,越深却对答如流:“生于京师,六岁时家里出了事,全家失散的失散,被发卖的发卖。不过我记忆不深,只记得当时家境很好,后来不得不流浪,流落至此。当时身上的好衣服全被人抢了,只有这护腕,我知道是父亲所留,贴身藏着,没被抢走。”
一边明老爷听到他流浪时,已经听得泣不成声了。
明霜不为所动,把明老爷生平和他说的暗暗比对,倒是没什么出入。
但是也没有确凿证据啊!
怎么就能轻率认个便宜儿子进门?
“哎呀,别问长问短了。你哥哥今天才回家,你这么咄咄逼人的,让人家怎么想?快,安排你哥哥住下,晚饭再慢慢聊。”
我哥哥?太草率了吧?
哪知越深大言不惭地拱手:“既然这样,我先谢过妹妹了。我们晚些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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