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开!没看见有伤员吗?”越深把怀里的人抱得更近了,故意从官兵的高头大马前走过,一派耀武扬威的架势。
邱司马颇为惊诧,怒道:“放开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怎敢触碰明小姐?”
越深就等着他问,以骄傲的表情回答:“没听说吗?明老爷新认的儿子,就是我。所以我是霜霜的哥哥,全场跟她最亲的人。”
在一干人目瞪口呆之中,他把尚且昏迷明霜放到车上,笑容满溢:“确实谁都碰不得她,偏偏我碰得!”
邱逸之上下打量越深,对明霜的态度绝不是兄妹之情,只觉得这人痞气溢于言表,不屑道:“一派胡言!明小姐怎么会接近你这种人?必是和贼人一伙的。来人,拿下!”
官兵一拥而上,棍棒长刀兜头砸来。
越深不以为意,把明霜推到车厢里,才回身接招。
纵然以一敌多也不是问题,何况他心里憋着火,下身毫不留情,出手不是卸掉关节就是踢掉下巴。
没几下就解决了。
邱逸之眯起眼睛:“你竟然袭击官兵!”
越深冷笑着耸耸肩:“有何不敢?要不是怕一地血吓坏霜霜,我都动刀了呢。倒是你,一言不合就动手,真不照顾她。”
邱逸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满肚子四书五经,竟然不敌越深。
“姓越的你闭嘴!”明霜掀了车帘出来,身子摇摇晃晃,勉强撑住。
越深不耐烦:“回里面待着!这是男人间的事!”
明霜鄙夷地瞪着他:“官兵是我飞鸽请来的,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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