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边,望着天边那轮残月,忽然想起前世顾昀川曾说过,他幼时曾在北狄边境流浪。那时她只当是可怜身世,如今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三更时分,青禾带回了消息:“李公子依计截获了密函,果然是二夫人写给平西侯的,说小姐已经起疑,让他尽快动手。”
“动手?”
沈玉微挑眉,“他想怎么动?”
“听李公子派来的人说,平西侯打算在明日的宫宴上,诬陷相爷私藏真边防图,意图不轨。”
沈玉微冷笑一声:“好个一石二鸟之计。既想除掉我父亲,又能名正言顺地索要真图。”
她走到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又从书架上抽出一卷旧档:“明日宫宴,我随父亲同去。你把这卷档册交给李修文,告诉他这是平西侯当年在北境任职时的旧账,或许能派上用场。”
青禾看着那卷泛黄的档册,忽然明白过来:“小姐早就料到了?”
“不是料到,是记得。”
沈玉微轻抚着档册封皮,“前世平西侯就是用这招扳倒了兵部侍郎,如今该让他自己尝尝滋味了。”
次日清晨,沈相带着沈玉微入宫赴宴。马车行至朱雀大街时,忽然被一群百姓拦住。为首的是个瞎眼老妇,抱着块破布跪在路中央哭喊:“沈相大人!民妇有冤啊!”
沈相撩开轿帘,皱眉道:“老人家有话好好说,拦路喊冤成何体统?”
老妇却突然从破布里抽出一把匕首,朝着轿内刺来:“我儿死在北境!都是你们沈家害的!”
护卫眼疾手快地挡开匕首,将老妇制服。沈玉微看着那把淬了毒的匕首,心中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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