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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为了祈雨,损了自己的孩儿,又付出了自己的性命……不是寻常人会些术法就能管用的。”
沈氏听了连连叹气,面上是掩不去的懊悔:“也是,也是,那做媒的铃大法师也是一样的会法术,我信了他,却险些害了你和阿月。”
“铃大法师?”这个姓氏可是不常见,况且原身的记忆力并没有这一段!陈水宁意识到这位做媒的‘铃大法师’恐怕是这场冲喜中重要的一环。
“是啊,呵!”沈氏自嘲的笑了一声,“阿宁,终究怨我一碗水端不平,为了阿月便想要牺牲你。”
陈水月身上的毛病不少,陈水宁不是医生下不了断言,一时不知从何安慰沈氏,只好顺着刚才的话,继续开口问起这‘铃大法师’:“这铃……”
“分明就是骗子!”院外的吵闹打断了陈水宁说了一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