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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如今发病都是在和温怀意做.爱的时候,所以他们每一次做.爱都得把具体情况以报告的形式发给geoffrey,次数也有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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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意总算觉得得救了,虽然把两人这样私密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别人,即使那个别人是心无杂念一心治病的医生,但也非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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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尴尬归尴尬,但总比被陆时危好。所以温怀意一直都很配合,甚至每次陆时危不想配合的时候,他都极力劝说,最终成功说服陆时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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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陆时危终于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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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精力依旧特别旺盛之外,做.爱没那么疯了,不会再把他绑成各种姿势,生怕他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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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温和有礼的绅士又回来了,当然,如果忽略他晚上旺盛的精力,和偶尔的骚话之外,看起来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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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把这些当成是ocpd治愈后的后遗症,温怀意也就想开了。起码不是更严重更变态的后遗症,所以想想还觉得很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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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病愈后的陆时危一起生活在庄园里的日子,平淡又美好,总让温怀意想起五年前他们在湖景云庭做邻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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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五年前,是故意接近我的吧?”温怀意一边将刚采的玫瑰插进花瓶里,一边问陆时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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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危坐在沙发里翻着手上的财经周刊,随意道,“嗯,确实是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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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温怀意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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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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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意:“这也能忘?陆时危,你到底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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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有些生气的语调,听起来却偏偏像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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