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抽出手,捂住脸趴在沙发上,声音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点疲惫和闷,“可……可我好难受,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杜永城把杜棠的头发一缕一缕梳理到身体左侧,为了方便他们接下来接吻,“你上次流那么多水也没有感觉?我记得你哭天喊地,还答应以后给我——”
“你不许提!”
杜永城笑出声来,果然,只有这件事才能立刻让棠棠恢复生机。
“你笑什么?你做了坏事为什么还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