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 凶案

乎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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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女尸喷出来的液体，理论上应该是胃里的消化液或者没有消化完全的食物残存，但陆远想不通的是，那气味上去并不是平时解剖新鲜尸体时能闻到的，反倒像是经过了几个月已经高度腐败了的尸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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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他很困惑，明天第一件事就应该先取点去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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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真要剃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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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洗头的小姑娘介绍说是发型师，这人正盯着他的脸一个劲看，看得陆远有点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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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给你设计一下呀，你这脸配个光头也太可惜了……”发型师继续说，声音温柔得有些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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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修短点得了。”陆远打断他。他没有再坚持要剃光，他怕这发型师继续跟他磨叽，他不习惯温柔到这个份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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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七家园子的小路上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中山路还是灯火通明霓虹闪烁，转过弯来却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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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院子里已经一片漆黑，偶尔能听到小孩子哭闹的声音。路灯下行人很少，行色匆匆，即使擦身而过也不会抬起眼看一下身边的路人，这感觉很合陆远的胃口，仿佛身处另一个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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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的院子里已经全熄了灯，院门也已经关上。陆远掏出钥匙，今晚没有月亮，昏暗的灯光下，找了半天才把钥匙塞进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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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了一下，门“吱呀”一下，缓缓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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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瞬间陆远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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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重复了十几年的记忆，恍惚中他觉得这门里应该有一双手慢慢伸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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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手伸出来，随着门慢慢打开，一阵凉意从天井里扑面而来，带着风穿过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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