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9 空壳（此章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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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我也就是……猜的，”陆远退了两步，靠到另一张桌子边上，“这两个案子有个共同点，腹部都有贯穿伤，而且这么大的伤却都不是致命伤，如果只是要杀死，没有必要再在腹部开这样一个洞……除非是有某种特殊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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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需要？”程波对于陆远有点离谱的分析没有表示出别的情绪，只是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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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死者腹腔里也许有什么凶手感兴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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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检的那个蜂蜜胶囊？”程波盯着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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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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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那东西理解为带有某种带有象征意义吗？”程波回头在桌上找了一下，没找到烟缸，于是直接在蒋志明的桌面上把烟按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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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蒋志明跳起来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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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就说不清楚了，我只是实在找不到头绪，胡乱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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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再胡乱猜到什么记得告诉我，”程波打断他，往办公室门外走，“想到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反正现在是一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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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看着程波一阵风似地离开，有点发愣，什么都可以？真是什么都可以么，如果我说那些人在被人看到“死亡”之前，早就已经死了，但仍旧以别人不能觉察的方式维持着一个“活人”的生活，你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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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很少和孟凡宇像现在这样面对面坐在餐厅里吃饭。孟凡宇更愿意在家里自己做饭，还在念书的时候，陆远就经常到他自己租的房子里吃饭。其实陆远挺愿意吃孟凡宇做的饭，很精致，味道也很特别，总有某种特别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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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去你家吃吧。”陆远咬了一口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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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孟凡宇没怎么动手，他吃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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