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4 线索（此章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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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宇没有去过韩旭家，开着车七拐八弯的半天才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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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和房门都大开着，一进去就看到陆远手撑着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他进来，也没有动。孟凡宇看着喷成黑色的镜子，脚步顿了顿，有点想笑，这韩旭也算挺聪明，如果许佳音一开始就能想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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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孟凡宇在陆远身边坐下，伸手揽住陆远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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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自私了，”陆远依旧撑着头，声音闷闷的，“我一开始就不该叫韩旭帮我查，就算一开始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那次监控佳音的时候也该明白了，可我还是叫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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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你，这不是你能控制的。”孟凡宇拍拍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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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在哪里，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韩旭不在这个空间里，这里没有任何韩旭的气息，如果他能……他看了看陆远脖子上的挂绳，苦笑了一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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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把韩旭找出来，”陆远转过头看着孟凡宇，“哪怕用自己去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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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宇往后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别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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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韩旭，都是我可以拿命去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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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得，陆远，我不值得你这样。孟凡宇看着陆远的侧脸，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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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站起来，在屋子中间待了一会，走到镜子面前：“我其实一直有件事想不明白，应该是有原因的……资料里也好，佳音也好，如果说镜子里有东西要出来，或者是想做什么，镜子打碎了不就行了，为什么只是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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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碎了，有些东西会永远被困在里面。”孟凡宇点了根烟，看着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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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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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灵魂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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