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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花玦衍直戳了当道,“我与修,昨夜那是,床笫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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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既之闻言险些握不住茶杯,眉头越皱越深,“你、你‘花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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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花玦衍望向脸皱成一块儿的黄既之,随性地笑了笑,坦然道,“昨晚我清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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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既之仍是不太敢相信花玦衍方才讲的话:“那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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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之事,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情不自禁便开始了。”花玦衍笑着缓缓道来,“既之,你且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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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他自小在都主府长大,今后也会留在都主府终老。既然如此,就让他彻底待在我身边,我定能护他一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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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既之盯着对面那人,沉默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简直是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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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玦衍瞧着黄既之渐渐扭曲的表情,笑得险些摔下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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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之,你在都主府跟了我这么多年,自是最了解我脾性的。我做事虽然随性,但绝对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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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可谓荒唐至极。”黄既之向来说不过花玦衍,最后只憋出一句话来,花玦衍便继续没脸没皮地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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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然发生,此时再多的争辩都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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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既之慢慢平复下来,又问道,“修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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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之,我同你相识多年,你问的这句话属实是有些伤人了。我何时做过,强迫他人之事?”花玦衍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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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双方自愿的前提,是修自己的选择,黄既之便也没法再说什么,只不过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接受,“等下,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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