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为了不牵连恩师，隋瑛主动与其划清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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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陆渊与那尚在翰林院就职的林清越走越近，索性收了他做了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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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隋瑛第一次官场失利，在此之前，他的仕途步步高升，颇有直挂云帆济沧海之势。年纪虽长了林清四五岁，考中进士却比他还晚了三年，但这官场之路，向来论不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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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到这科考之路，便又是一番故事。也正是因为这次际遇，林隋二人结下了一生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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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际，林清闻言便轻轻放下了茶盏，说：“还好，身体还算硬朗，六十多岁的人了，总是挑灯夜读，前几月患了眼疾，太医给医好了，陆师母便不再允许他夜半读书。我来朔西前，还特意去拜访了他。一想到你在朔西，陆师便老泪纵横，叹息不止，可见这些年心里还一直挂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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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仔细观察着隋瑛神色，那是忧伤和歉疚，以及些许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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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住陆师，但好在，你比我会做学生。”隋瑛笑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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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陆师要我带给你一句话，‘君子豹变，其文蔚也’。你我的路，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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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瑛脸上露出和煦笑容，顿时让整个屋子都明媚了几分。林清也笑了，他很喜欢和隋瑛在一起的静谧时刻。过往在顺天城，两人之间还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推心置腹的谈话。官场诡谲，人人心里都藏着些心思。反倒是到了这僻远之地，远离一些纷争，话倒好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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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朔西之行，于私，林清算是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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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时，高子运差来的长随又开始催促了。林清套上狐裘，见隋瑛也不换身绸服，直接披上了那件黛色鹤氅，不免笑道：“你这样，倒是像个终南山的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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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的话，我本布衣出身，尘世的百般都未曾体验足够，哪里还敢妄论太上之事。”隋瑛走到林清面前，问：“可是笑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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