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个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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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无眠不知为何突然心揪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嘴一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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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当真我就帮不了你什么么?”他凑近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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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温柔地笑,伸出手拂去了徐无眠肩上的落叶,道:“当然又可以帮我的,保护好陛下,将来,若是他回来了,你就去帮我说一说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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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无眠张嘴,预备说什么,却在一阵茫然后,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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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时候我一定帮你去说说情,就看他见不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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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不见你,你带上几尊火炮,把他大门给轰咯!”林清开了个玩笑,就掩面轻声笑了起来,只是还没笑够呢,就呛了冷风,连连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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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无眠赶忙给他顺气,也笑着说:“我轰他家大门,你还能饶我?你和他纵使如此,也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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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夜钦,你认为我和他是一家人?”林清睁大了眼睛,两腮绯红,神态似孩童般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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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无眠点头,“非一类人,但到底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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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再度笑了,笑过之后,他背过脸,用毛毯挡住脸,又无声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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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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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宁殿中,穴位上扎满了银针的林清抬头看向萧慎。他身着轻衫躺于龙榻,脚边就是银炭烧得正旺的铜炉。炭火蒸腾,寝殿里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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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两人身边,围绕着三四名太医,早已满头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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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慎到底是不死心,叫来太医院的人给林清诊治,却在老太医们面面相觑的支支吾吾中,他得到的只有再一次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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