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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事在梦里结束,他嘴角挂着餍足的笑容。他不再害怕他人对他的目光,也不再害羞,他林安晚赤忱地面对这一切,他爱隋瑛爱得光明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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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上红痕斑驳,隋瑛的臂膀依旧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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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隋瑛的双眸很明亮,林清在其中看到了一个惺忪慵懒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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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睡吗?”他哑着嗓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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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睡了一会儿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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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打了个哈欠,被窝里他赤条条的,刚一靠近隋瑛,又羞得往后缩了缩,他想到了什么,眼珠子灵动一转,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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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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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概伤心了许久,关于皇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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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隋瑛黯然,“一路上,心里闷得慌,竟是谁都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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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哥哥,皇后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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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瑛双眸遽然睁大:“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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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不成?她诞下了皇帝,皇帝许了她自由。不过,这是秘密。”林清狡黠地笑,隋瑛愣了片刻,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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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如此便是太好了!今儿那样的女子,不该困于深宫。不过,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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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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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暧昧地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在隋瑛怀里翻了个身,说:“他做这事,没有与我商量,可见他早已有自己的决断,他在帝位上第一次忤逆了我,这是他的进步。他会是一个好皇帝的,哥哥,他会的,如此,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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