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年的忙碌中越发沧桑，只剩他的双眼依旧明亮。有些话，萧慎知道，再不说，这一生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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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应该很辛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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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谈不上辛苦。”隋瑛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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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慎哆嗦了一下嘴唇，突然泪如雨下，垂首道：“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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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何出此言？”隋瑛惊讶，笑容却不变，“一切都过去了，该走的路，已经走了，该还的情，也都还了。如今，陛下与我，都可以问心无愧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