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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猫有点委屈。
嘴巴被撑开太久,脸部僵痛,口水咽不下去都积攒在口腔里,一低头不仅脑袋嗡嗡,口水也感觉随时要流下来,她只能一直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态。
看不见自己的身体,身体就成了纯粹的感受器,被动地等待主人赐予的未知刺激。
羽毛轻轻刷过,大腿前侧肌肉收缩,牵连了腿心,女穴不由自主地翕张,后边垂下来的黑尾巴跟着轻晃。
对快感的渴求几乎要让她昏头,每当羽毛来到腹股沟她就感到自己更湿了一点。但这就是极限距离了,她最需要爱抚的地方决不会被碰触。
十指无意识做出蜷缩抓握的动作,想要扯碎那恼人的,让她腿发痒、浑身都痒的羽毛。
扯碎那可恨的,勾起了她穴里的痒、心里的痒,却永远只在隔靴搔着的羽毛。
情绪崩溃发生在一个没有预兆的瞬间,利沅剧烈挣扎,手铐脚铐上的锁扣叮叮当当响,大喊大叫被口球堵住变成一连串含糊的“嗯唔嗯唔”。
谭朗掐住她的腰,“好了,不要着急,主人知道,快找到了对不对?”
利沅激动地“唔唔”几声,发觉自己不具备人类的语言能力,干脆不再“说”,只管像动物嘶吼着,喉咙里滚出愤怒的“嗯——嗯——”,被主人理所当然地忽略。
就像蜷缩的十指一样是白费力气。
无助感犹如溺水,越是挣扎反而沉得越快,拼命扬着脖子争夺水面的空气也不能逃脱没顶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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