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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平连忙放开了225病房的病人,把盛着药的盘子端起来放到小推车上。正要把药送出去的时候,葛妙叫住了她:“207的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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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平的脚步本能地停下了,她的眼神投向药盘里空了的一小格,“207的病人不是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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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葛妙从护士台后面绕出来,走到小推车前。她逐一翻动着药盘上的药袋子,查看每一个袋子上的标记,“今早我换班的时候还不知道207的病人跑了,按照惯例给她也准备了药。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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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平原本,和葛妙一起开始在小推车上寻找起来,“奇怪了,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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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在二楼的水房里接了一杯水,把嘴里的药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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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荇盘腿坐在窗台上,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脸颊,一只手撑着膝盖,歪头看她:“你真是在精神病院越待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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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把一次性纸杯丢进垃圾桶。她的口袋里还有一袋药,是她刚才趁着葛妙和傅平管225病房的病人时和已经吃掉的药一起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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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按了按口袋,确认了药还在。她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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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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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回头,对上黑洞洞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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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枪的主人是昨天才见过的警察。殷莲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她不用多费时就想起他姓江,是希森市第一分局刑侦队的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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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副队长。”殷莲神色自若地点头打招呼,目光掠过他身后的卜甜,再度回到江副队长的身上,“今天我没有时间回答您的问题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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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副队长不理她的话,手指在枪把上攥紧一些。他厉声:“你作为‘831’案最大的嫌疑人,我现在要将你逮捕归案,请你配合我们警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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