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殷莲站在原地，任由凌荇吻她，任由凌荇牵起她的手，任由凌荇……殷莲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很熟悉的火焰在她的心口燃烧着。殷莲的手按住凌荇的腰，她想起从前凌荇教过她，这团火的名字叫做‘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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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任由火在自己的身体中燃烧，她并不着急，能够熄灭火种的水源她知道要在哪里获得。她不是第一次着火，也不是第一次寻找水源。熟门熟路的问凌荇要来了足够灭火的水，火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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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刚才用来熄灭火的那只手如今正用来帮凌荇系扣子。凌荇坐在椅子上，仰面看她，是意犹未尽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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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荇说：“走吧，我陪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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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为她系好了最后一颗扣子，又拉了拉衣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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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荇勾着殷莲的脖颈站起来。站起来的同时吻又落到殷莲的唇上。在越来越深入之前，殷莲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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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前紧闭着的房间门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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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荇被打断了好事，未经修整过的粗粗的眉毛拧起来，声音也变得粗哑：“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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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见凌荇转身就要进门，她拉住了她的胳膊，“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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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去吧。”凌荇有瞬间的愣神，可很快她笑起来，露出一对尖尖的小虎牙，“让我看看你这两年退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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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在打开房门之前对凌荇说：“下次不要选别人的家了。你可以用我留给你的钱，我们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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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荇坐在桌上，翘起一条腿来。她不耐烦地冲殷莲摆手，表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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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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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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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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