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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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殷莲又坦荡直白的说，她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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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女朋友为什么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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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的眼睛直直盯着葛妙。窗外的大树被风吹过，枝叶晃动，落下几片树叶来。葛妙说：“抱歉，我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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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殷莲的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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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从窗户倒映的葛妙眼睛上离开，风停了，树枝的晃动也停下了。殷莲说：“她杀了太多人，逼我和她一起玩游戏，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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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杀人和说吃饭一样平淡，葛妙心惊肉跳，不但脑子里的粥又温吞吞的熬起来了，五脏六腑都倒上了大米，准备再熬一锅新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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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和她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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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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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问都问到这里了，葛妙继续问下去：“那你的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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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的时候她说她很生气，拿起水果刀先割了我的胳膊。要割脸的时候，她说舍不得了，就没有用力气，只是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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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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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完脾气，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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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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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殷莲刻意轻描淡写她和凌荇的争吵，是凌荇自己跳着脚尖叫：“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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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们刚认识的时候，凌荇生气一直都是这样。久而久之，在殷莲的眼里，凌荇又叫又骂又伤人的举动确确实实只能归类为‘生气’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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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莲不会又叫又骂又伤人，殷莲便认为自己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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