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法，她握着凌荇的手，把凌荇的手指含到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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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味道并不好，有一股很重的腥气。殷莲的眉毛拧了拧，很快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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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止住了，凌荇仰着头，看着殷莲说：“我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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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看着凌荇的手指，指腹皮肉翻开了，刚才那一刀有点狠，难怪伤口流了这么多的血。殷莲说：“我去给你买一个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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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凌荇受伤的手指勾住殷莲的手指，不让她走，“你就是我的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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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吹过殷莲，她披散的头发随着风轻轻拂动，遮住小半张脸。殷莲把吹乱的头发捋到耳后，她说不是，“凌荇，我是人，不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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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荇难得没有接殷莲的话。她本应该撒娇，但更可能大吵大闹，气急败坏的指责殷莲不体贴，连情话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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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没有，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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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奇怪的迟钝如殷莲都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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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没有问她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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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完全落下山了，夜幕升起来。没有阴云的阻挡，今夜的月光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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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说：“我们走吧，离开希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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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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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张开翅膀，在黑沉沉的夜里飞翔。它哀哀叫着，嗓音低沉而沙哑，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在为谁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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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莲和凌荇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砂石地上，石子发出窸窣的喀嚓，喀嚓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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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一点的殷莲向后伸出手，握住凌荇的手腕，在遇到陡坡时稍稍用力，拉凌荇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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