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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2004年9月20日,我爸爸让我杀了王兵;2009年1月3日,我爸爸让我杀了周勇;2010年3月7日我爸爸让我杀了胡英;2011年4月21日,我爸爸让我杀了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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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过为什么要杀这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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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爸爸说,我只要听话照做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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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这些人以后,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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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处理。杀人以后我就走了。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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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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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总应该会派其他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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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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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元荣集团的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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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爸爸让你杀的人都是霍总让你爸爸安排你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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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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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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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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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出示六张照片)“你能从这六个人里指认出哪一个是你说的霍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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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指认元荣集团董事长,霍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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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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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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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出示君秋和韩娟娟的照片)“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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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君秋,韩娟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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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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