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会了。下次会注意尽量不留明显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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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被从水中捞起不会马上死去，只会在一点一点挣扎中在痛苦的绝望里失去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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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就像被迫出水的鱼，想要呼救，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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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甜的枣香盖掉燕窝大部分原味，许悠一勺勺舀着往嘴巴里送，实际上根本没尝出一丝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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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碗很快见底，空空的勺子塞进嘴巴可碰到牙齿发出闷响，许悠堪堪回过神，放下勺子把碗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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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和张姨的儿子年龄差不多，张姨一直拿她当自家小孩看待，看她吃得不多又精神恍惚，不像状态好的样子，眉心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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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姐，要不再吃一点？早饭还热着，不合你胃口我可以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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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不太饿，午餐做好了再叫我吧，我去画室待会儿。”许悠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另一只手撑着桌子勉强站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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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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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到随时有被折断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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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目送她消失在走廊拐角，无奈地收拾好餐桌回厨房准备营养补人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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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画架前，许悠想起自己还没有回周斯虞的信息，极不情愿地打了个“嗯”，手指悬在发送键上方良久，最后顺着自己的气性按下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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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声地反抗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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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许悠带着包装好的画作站在别墅门口等待司机。视线落到路边周斯虞的保时捷卡宴她乐呵呵地拉开副驾坐进去，与画室里生闷气时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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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亲自来了？”她把画放在脚边拉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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