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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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盯着她们，有周斯虞遮挡，大家看不清她们的表情更听不到刻意压低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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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虞蹙了蹙眉，不管是学生时代还是在公司里，她都不喜欢听到道歉，做错事道歉有什么用，愧疚的情绪对结果也不会产生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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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某一特定场景，这话偶尔会出现在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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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疼了？对不起，我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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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这儿？对不起，下次去别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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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也不是完全讨厌，如果许悠能换个场景换个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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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一众人探究的目光，周斯虞握上许悠空着的手，把她带进人群。麻将桌前，她坐到了边上把原本的位置留给许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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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打麻将嘛？”程橙死死盯着许悠，却在问周斯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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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她。”周斯虞从酒台上拿了杯酒，突起的玻璃压在指腹她用力摩挲，“你觉得欺负新人就放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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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被她一堵，知道周斯虞在点她气不打一处来，气鼓鼓地把面前麻将推进机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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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很茫然，刚刚坐下礼物还拿在手中，周斯虞接过去。手空下来她有样学样推麻将牌，剩下两个人交换了个眼神，撇撇嘴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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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机运作发出轰鸣，许悠看过爷爷和别的爷爷奶奶打麻将，大致知道简单的成牌条件，程橙双手拢上刚刚升起的麻将牌向前推，她也跟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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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没有技巧并且力度控制的不好，几张牌被挤出原本的位置掉在包着绒布的桌面，闷响隐在碰撞音下，她还是听见了几声刺耳的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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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虞在场，其余人或站或坐围绕一圈，她不敢看他们的表情，手忙脚乱重新垒好推出去，浅浅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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