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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虞你对不起我,你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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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是坏人,你试试能不能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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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一个出拳方向偏移,身体重心一同向同向倾倒,周斯虞一把卡住她的腰肢,把她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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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那么多错事,真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呜呜,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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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你惩罚我、打我,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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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许悠垂头把脑袋埋在周斯虞的肩颈拉近,温热潮湿的气息挤在脖颈之间,周斯虞落在许悠腰间的手向上要去抚摸触碰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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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你是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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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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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没骗我,是我傻,才会觉得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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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早已丢失理智,哭号着宣泄自己挤压已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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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虞的手掌刚贴在她的背部,贴近她微微起伏颤抖的身躯,自己的心中一片泥泞。她错得太多,在不会爱的年龄招惹了最纯洁最美好的人,又在不会表达的岁月里将她破坏、打碎、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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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曾经的自己,她更加无法割舍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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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兜兜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甚至觉得是自己喝高了,眼花耳背出现幻觉。但是她压根被沾过酒,不存在那些个如果与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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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嘴巴里不再有长句子,多是喊两声周斯虞再哼哼唧唧两声表达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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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总。”钱兜兜的眼睛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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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虞一下一下顺着许悠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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