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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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你此刻的精神状态，其实是精神疾病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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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理以指腹抵住他的嘴唇，沿着嘴唇的弧度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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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精神疾病不是我的专长，但是用什么药治疗精神问题，我还是略知一二。从你的临床表现来看，你多半是有躁狂症，也许我可以用点药物改善你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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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药片就在双唇间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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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甚至无法张嘴，因为一旦张嘴红理就会将药片推进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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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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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理温柔地将药片送到他的嘴边，就像在给只会吞咽的婴儿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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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这一板药，你的身体将无法移动，仅能保持最低限度的思考，变成除了仰望天花板就什么也做不到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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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浓缩着恶意，声音却像哄孩子般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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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彻头彻尾的愉悦犯，只能靠破坏来获取愉悦，那么这些药品会让你的精神稳定下来，但如果你的精神完全正常，只是追逐愉悦的方法出现了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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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如此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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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会在药物催生的宁静中徘徊，囚禁在你的身体中等待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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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理清楚地感觉到，果戈里的身体出现了一瞬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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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最喜欢杀人和自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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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撬开他的牙齿，将手指滑进他的口腔，在他的舌头上细致地涂抹着白色的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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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想要将她的手指吐出，但是药物已经开始生效，他的行动能力也在渐渐离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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