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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方口中说的学生,劳利自然不会以为是在说自己——尽管这段时间他都是在尽心尽力的服侍对方的起居,和学生或仆人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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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改造这条死亡蠕虫的那位传奇巫师吧......荒原狼中的伊利克特拉·伊夫林,原来是他曾经的学生。克劳利默默地将这个情报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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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先生,感谢您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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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并不喜欢“倒吊人”这个称号,克劳利也很识相地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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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斯特,你的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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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没有理睬他的致谢,很干脆地直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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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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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利摇了摇头。当然,这是说谎——他试探性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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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什么事吗?我可以为您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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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想好好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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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先生打了个哈欠,直接一屁股坐下来,靠在那具死去后逐渐变得冰冷僵硬的巨型蠕虫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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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他将我从‘地底坟墓’里挖出来的。但我在苏醒之后,却始终没来得及和他见上一面,你不觉得很可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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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利没有立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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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根本不会愿意去见一位外人——除非是他感兴趣的人。而眼前这位霍华德,在老师口中则是“一个无聊透顶的家伙”;所以,两人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合作基础相当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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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倒吊人”的存在又涉及到老师乃至逆十字决策层准备许久的一个重要计划,所以麦奎恩·马瑟斯才会派自己的学生去前往他那里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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