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决定

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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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维赫·拉斯普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冷酷无情的领袖？一个孤僻的巫师？或者……一个外表冷漠，内心却有颇有人情味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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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对他的看法，恐怕和塔上几乎所有人的想法都不同，但此时的她，依然在感到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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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老师会不会像魔王索罗说的那样“处理”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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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抛弃情感，从理性的角度上来考虑；如果在“会”与“不会”之中，让维尔莉特选择更有几率的那一边的话，女巫自己都会觉得“会”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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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就像是某种风险巨大的赌博：维尔莉特在赌自己献上这份契约、在献上了与“神之力”密切相关的巨大宝物之后，拉斯普钦并不会抛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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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显然相距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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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的目的是“以小博大”，虽然成功的概率极其微小，但在理论上却存在。正因为如此，才会让无数被贪婪冲昏头脑失去理智的人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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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维尔莉特的决定显然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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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从一开始就放弃了最宝贵的东西；并且，女巫从这件事中得不到处，反而会为自己招致被杀人灭口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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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之所以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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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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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旁人看来当然是愚蠢且不可理喻的举动，就像魔王索罗所咒骂的那样；但这是维尔莉特·爱德华性格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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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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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久，女巫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快变得僵硬且难以维持，她手里的小人更是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囔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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